好多線索了,
好多值得努力的實驗,
就像朝鏡子伸手要東西一樣不可思議卻要魔幻的實現了。
只要拿起刀剖下去就好,
快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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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總一直夢到很髒的夢,
關於所有人。
夢到在展演一場很累的戲還是秀什麼的,
要穿很複雜的衣服,特別是鞋子。
鞋子很高,很難走,有人一直在後面催促。
那個秀或展的導演位置的人,
是一個我不那麼喜歡卻很尊敬的老師,一個非常聰明的好老人。
但是在導那場戲還是秀什麼的,的時候,卻好兇好嚴厲好情緒化。
然後夢境跳到,跟妹妹拖了皮箱在賣衣服。
不是像擺地攤等客人上門,比較像酒促那樣,拉人來看我們皮箱裡的衣服。
衣服很美麗,很花,很復古。
後來我不知道被什麼事情纏住了,
回過頭來妹妹告訴我說,我的衣服都賣不掉,她的則賣了一千兩百塊。
然後畫面剩下另一個人輕視的眼神,。
也沒那麼吸引人了那些原本吸引人的事情。
一但開啓跟外面世界連通的窗,
就不能專注不能純靜了,
要一直應付著,開心的應付不開心的應付。
突然一個很膩的晚上,
一個我深深喜愛卻又幾乎沒什麼連絡的老朋友說我好神祕。
害我好開心突然自信滿滿。
我向來喜歡神祕又複雜。
miss Sambra
喜歡複雜的東西就要對自己負責任,
複雜總是要花更多力氣去理解,
下點工夫什麼的。
感覺好像很難的事情去仔細想清楚細節,
就會發現其實也沒那麼難。
總覺得昨天還夢了些什麼卻不可能想的起來。
不想待在原地,
總是有多少歡樂就揮霍多少歡樂,
有多大力量就用多大力量去,做現在最享受的事。
也沒有不好。吧。
然後暑假要來了,
頭過身就過的不能再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