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太解嗨了,咒罵只是發洩,雙面人超不雙的,雙不起來,然後發現自己心中的明鏡已經成一淌混水了,可憐。
原本安排好的事變成預備動作,踏腳石變成鞏心石,累阿。
最近在看一本盜墓的書,可怕死了。把親人活埋,踐踏在前人的屍骨上找價值,太屌了。又有一種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看透,皇帝爺爺造福窮兒窮孫。
回家看到一房間的亂衣服,亂書,亂紙亂筆,才稍稍清醒一點問問自己矯情路還要不要走,但哪樣矯情的排場不需要一點錢來維持尊嚴?除非真的從天而降一個不愁吃穿的所在,可以燃燒靈魂揮霍生命的力量,可以不問為什麼,可以得到所有生存的養分,否則,扒掉最外層的皮還不是一樣血淋淋的爛肉。
林強跟侯孝賢/無聲的所在/一定要邊聽邊握拳舞動,讓腦子被說服。
如果真的被我猜中是那件事情,我要不要接受呢?我猜我會選擇要,不學白不學,不經歷白不經歷,況且我之前真的有認真想過這件事,只是在被現實審核前,自己添加了一些少女式的幻想跟爛漫色彩。但還不就是為了要賺錢,體面一點跟卑賤一點的差別。簡單。講一些修飾的話,學著欣賞自以為的美感,下流也可以很體面。
我想再經歷一百次那個花蓮的夜晚,有海聲有酒香。我不聽你說話,因為我忌妒。我沒有那種純真的熱情了,我要利益考量,我要價值取向,我找不到爆發點我不要零星的小火花。或許這只是藉口,注定是拿一條癱軟的生命線對著看不見的東西綁架勒索。一直假裝時機未到,但可能早錯失開通全身筋脈的機會,永遠練不到上乘武功的最後章節,憋腳的耍耍把戲綵衣娛眾。這淌混水。
全身發抖,手腳發軟。有些話真的太荒謬,覺得荒謬通常是因為已經被另一種規矩洗腦所以一時接受不了另一種比較粗魯比較原始比較不加修飾的直接。但說真的,其實只是比較世故比較衷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