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6月, 2008

你的暴力如同我的暴力一般沒有殺傷力卻很痛

用裝可愛的嗓音說著極度淫亂的事實,誰上了誰,誰想上誰,誰上不了誰,沒有穿內褲的裙子裡涼颼颼,是假的卻又真實發生,只好選擇自由度其實不高的入世生活,但其實出世之人事太具入世之心,總之四不像,卻可以用驕傲自信跟一些出走的經歷偽裝出知青模樣,或學運社運之熱血信條的傳教者,好不容易聽到一句清涼透心之話語,卻要馬上揮手說再見。而且如此之人也不得不承認必須妥協,但在可以選擇的時候又馬上擺出姿態,這豈不是非常錯亂又畸形?趁大家莫名其妙之際指著鼻頭亂罵,這樣是所謂真真切切的活著嗎?那些事不管怎樣悲傷重要也離我們太遠太沒有真實性太像另一個世界的過去跟未來,我們該如何用雙手的力量去幫助?在這樣的國家,這樣的城市,這樣的校園,這樣的一張木椅上,吹著冷氣享受微小的會在下課鍾響後馬上消失的膨湃,那些大家不擅長一直掛在嘴上的大議題讓我很困惑很緊張,不知道該把它們擺在哪裡,那些不浪漫不令人感到安慰的事情,突兀的在我們幸福甜蜜的生活中被談論著,多麼詭異。問想重來嗎?會笑著說好險有遇到過,好險聽說過。用工作室的展箱擺起隔子趣是今天最好笑的事情,第二好笑是看了盧廣仲模仿VITAS。

不是很久沒寫,只是都寫在筆記本裡,不算凌亂只是不想整理,有情緒有溫度有力道的筆跡跟紙張,電腦上的文字沒有她們精采。很少是即時心情,都是從本子裡整理過後的東西,但也不是全都是。

不算凌亂只是不想整理的不只是那些破碎的段落。原來幾年前的自信不是真的自信,是對過著笨蛋生活的滿足,但也不表示現在的焦躁憂鬱是對的,至少對一些事是焦躁憂鬱的。不過也奇怪,對於學校系上最近的一些騷動,卻一點反應也沒有,某一部份人卻覺得是該有的人生遭到破壞一般覺得憤怒或失望,我卻可以只是聽一聽,喔原來如此,但也心存懷疑,而已。這樣會太沒有批判性嗎?學校對我們來說只是很大的輔助,如果因為一些人的出走,一些人的壞心眼,一些人的無法抵抗而感到已經損失什麼,未免太小看自己,太小看自己選擇在這裡做的這些事情,被趕走的一定是好人而趕人走的一定是壞人?反之亦然,不是要批評立場什麼,只是老實說不安騷動如大家能改變什麼嗎,我們還沒有做流氓的份量吧,如果能選擇當然是不要有這些變動是最好,可是除了偷偷在電梯口貼一些抗議聲援的紙張還能怎樣,應該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該做吧,還有實在受不了那些自以為很搞的清楚狀況的智障,越讓我更不想理這整件事情,諜對諜對我們真的好嗎,這樣覺得就算了吧也不是真的好,只想說,把對他們的愛化為評圖的力量吧,自學是沒有權力受損的問題。曾經想殺死助教卻說出這些冷靜的話可見我真的很冷靜。該懂什麼該充實什麼如果因為這件事情而有減少,是自己的問題不是跟學校沒爭取到什麼而可以怪罪。而且有些人純粹只是想要湊熱鬧馬的真的很噁心。

還有對不起一拖再拖,只是現在真的沒有能力解決什麼。

“她們喔,應該只是笑笑的做著想做的事情吧。”
看吧你說的話我都有聽,不是只有聽一點點喔,只是可能會被翻譯成我的方式存在心裡,所以你不知道那是你告訴我的。

曾經在假的世界裡不開心,還好還知道什麼是真的痛的,假的通常都看起來很好,因為厭惡,所以變的不管真的假的都不再相信,一但發現那個假的世界再度襲來,反應大的嚇人,也嚇的自己變的不是自己。誰說要重來?